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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!咳……”黄蓉虽然全身无力,神思迷昏,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。
但是肮脏的灰尘迎面飘来,还是让她忍不住连咳数下,混沌的脑子被迫变得清楚起来。
她翻过身,从匍匐改为平躺姿势,却见到自己的胸乳,小腹,大腿上全都黑漆漆的,脏污不堪,简直比勾栏瓦舍里的婊子妓女还不如。
身旁的男人没心没肺,已经早早进入睡眠,口鼻中不停发出呼呼的鼾声。
黄蓉心觉孤单,身感凉意,便挪蹭着娇躯靠在了对方的大肚皮上。
她的手脚轻抬轻放,又缓又慢,显然是怕动作太大,会打扰到情郎的休息时光。
这样一来,身子虽然暖和了,心里的空虚却并未消减半分。
因为与深爱妻子的郭靖不同,彭长老对待女人,甜言多过真情,蜜语远超实意。
即便黄蓉被其摄心迷情多年,也在长久的相处中,不知不觉感到一种不和谐的虚假和不安。
她不禁抬起头,看向男人那张宽胖的大脸,心头愁丝萦绕,纠结暗生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会爱上他……”
在黄蓉的记忆中,彭长老不仅人丑心恶,坏事做尽,更是用邪术控制她,奸淫她。
理性告诉她,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,更应该杀了这个男人。
可是不知怎的,当年在小城药庐被其强行占有之后,自己不但没有恨意,反而对他有了感情,甚至于有了爱。
这份爱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,没有任何基础,也毫无道理可言。
黄蓉知道自己中了邪术,本不该任其发展,但是内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,实实在在,让她根本无力抵挡和抗拒。
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,这份莫名而来的爱也就越深越浓,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也跟着越来越重,渐渐能与丈夫郭靖并驾齐驱。
而在性爱方面,彭长老的床技高超,经验丰富,有了各种淫术的加持,体能耐力同样没有输给靖哥哥多少。
尤其是他见识广博,懂得“春水”内穴的冲关之法,每次交合都能让黄蓉尝尽丈夫给不了的快乐体验,单凭是这一点,他的地位便无人可以代替。
现如今,彭长老更是先郭靖一步,对她提出渴望已久的私奔邀请。
一边是远离尘世,自由自在的生活,一边是相濡以沫,年少结发的夫妻,欲望、爱情、放纵、责任,相互碰撞在一起,这叫她如何不犯愁,不纠结呢。
“唉……若是今晚靖哥哥真的能够进来,那我还会不会感到如此烦恼呢?”黄蓉想起到此之前,丈夫郭靖曾试图用蛮力破入内穴,却被自己无端拒绝的事,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。
不想这声幽叹竟像是落在蛛网上的小虫一般,惊动了彭长老被摄心淫术强化过的敏锐神经。
他睁开双眼,看到天下第一美人充满忧愁的面容,开口问道:
“美人儿,为什么事情烦心呢?”
黄蓉正想心事,随口答道:“我在想靖哥哥。”
彭长老微觉意外,伸手在她屁股上下流地捏了捏,调笑道:“怎么还在想着别的男人,难道本长老没有喂饱你吗?”
“不……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黄蓉立刻解释道:“不是的……只是……”
她话不尽,言未明,自然引起男人的追问:“那你面露愁容,到底是在想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黄蓉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,对方却已开始施压:
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。”
如此一来,黄蓉只好说出实情:“今天靖哥哥有些急,他想……想要进来……”她与郭靖成婚多年,行房无碍,所以这个“进来”之处,想必便是那始终无法攻破的穴中之穴了。
彭长老听后,不由心头一惊,忙问详情:“那他进去没有,你是怎么做的?”
黄蓉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推开了他。”
“嗯……”彭长老略感安心,但是一想到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,他仍不由纳闷道:“蓉儿,我出关的这两年,可有发生什么事,今天又是为何呢?”
彭长老离开中原,寻找秘术的那一年,也正是郭靖亲上终南,偶遇龙女的那一年,对于丈夫在这期间的变化,黄蓉自是十分清楚。
可不知是邪术减弱的关系,还是心底那份夫妻之情起了作用,她并没有如实相告,而是又一次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毫不知情。
对于黄蓉的隐瞒,彭长老能够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,但他只当是两年不见,自己施加的控心术不再稳固所致。
因此,他立刻复施邪功,双瞳泛出黑紫颜色,朝心事重重的大侠之妻说道:
“蓉儿,看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