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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货两清,楚映婵与林守溪取了羽衣,离开了那个奇怪的摊子。
“哎,司命姐姐,你怎么知道那对夫妻的事情啊?”宁道长好奇地看着身旁的黑袍女子。
“我猜的。”司命懒散地道。
少女顿时石化,“猜?这么准?”
司命冷笑道,“你没发现那男子和你师兄很像吗?说不定就是你师兄的亲戚。一样的衣冠禽兽。哼,男人。”
“啊?”少女一时无语。
“雪儿又说我坏话?”白袍的清秀少年携着幽艳的黑裙少女与清丽的白裳女子走了回来。
“刚才有人来过?”黑裙少女发现自己与少年织的羽衣不见了。那么她肯定就是宁道长口中的“襄儿姐姐”了。
“是呢,一对情侣,看着天造地设。不过司命姐姐说那男子与师兄一样一夫多妻。”
“呃?”少年困扰。
“卖了多少银子?”白裳女子柔柔开口,她是“嫁嫁师父”。
“七千七百两哦!师父,小龄是不是很能干?”
“小龄真棒。”少年揉了揉宁道长的头。
……
“这羽衣好看吗?”楚映婵披着刚买的绚丽羽衣,问身旁的少年。
林守溪回答,“好看极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林守溪突然说。
“我刚才随口说说的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楚映婵微笑。
“不,我觉得,我的确亏欠你太多了。”
楚映婵轻瞥林守溪,“你不是已经把自己赔给我了吗?”
“楚楚…”林守溪感动不已。
“走吧,不是说今晚有流星吗?我们寻个好位置。”楚映婵拉着林守溪,慢悠悠地走。
林守溪与楚映婵携手同行,却发现在往回走。
“我们这是回楚门去吗?”
“嗯,楚门有个观星台,那里最合适。”楚映婵奇怪地看了林守溪一眼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“楚楚,我不想努力了。”林守溪真诚地道。
“嗯?”楚映婵愣了愣,随即笑了起来,清丽面容笑意盈盈,“来,叫我主人,跪下来吻我的鞋子,我考虑考虑。”
林守溪无语,“你从哪学来这些歪门邪道?”
“陌月说的。”
“这小魔女…”林守溪扶额。
“你不愿意?”
少年义正言辞,“贫贱不能移,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。”
楚映婵柔柔一笑,她也没真的打算让林守溪做那些事。
两个人回到楚门,略微收拾了一番,便直奔观星台。
这里极其幽静,又有禁制,除了楚映婵无人能进来。于是林守溪总觉得今晚除了观星还有别的事可做。
“餐布,酒水,吃食,都拿齐了?”
“当然。”林守溪说着,便铺开餐布。楚映婵款款坐下,姿势优雅。她斟了两杯酒,温言道,“满饮此杯。”
“好。”